haya先生

兴趣相当持久并且十分念旧




存在感极其薄弱,而且blx

,请不要diss,有话好说

【太微穿越】朕的崽子绝对不可能谋反!!!

013


还记得我前面说过什么不,前世的大家是要达成团灭结局的,所以现在昭明和少昊的死法大家可以积极想象起来了。

答对没奖,再见。

总之沙雕文要什么虐恋情深,要什么生离死别呢,甜宠就好了嘛=v=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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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最后太微并没有对旭凤做什么,只是叫住他以后晾了一会,最后一句话也不说就回去继续订天规了。

旭凤:“............”这人又发什么疯?

其实太微只是觉得和一个半失忆的人计较起来毫无意义,有这个时间不如回去把天界储君的待遇那节再修订一下。这样以后要是再有人敢对玉儿不敬,不待他处罚,天道的惩罚就会抢先劈你个外焦里嫩。

哦,似乎之前没说,他这次修订的天规并不是随便立个项就行,走个过场的那种,而是特意在天道那挂了号,只要这法律足够公平公正,一旦他在成品上盖上天帝印玺,这法规就会成为每个仙人必须遵守的律令,包括他自己,除非后来人能提出更加优化的法规,否则大概率上,这将会成为一种新意义上的天条,在明面上约束众仙。


就是这工作量实在大了些,太微头疼的揉了一下额角,眼见着长夜即将过去,值夜的五方星宿开始向昴日星君换班。太微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,忽然忆起一个极其重要,却被他一直搁置在一旁的问题。

虽说玉儿是昭明的转世,可他们的经历却大不相同,性子不说差之千里,也是大相径庭。

或许是因为自幼被他宠着长大,又及早地成了天界储君,昭儿他永远都是既骄傲又自信,被所有人敬仰着,如明焰一般辉煌的存在。可玉儿,他身为被做耻辱的庶子,自有意识起就在天界如履薄冰地活着,从不敢行差踏错半步,带人处事永远温和谦让,即使是受了再大的委屈,也习惯了自己一人自行忍耐。

若说昭明是集万千光辉于一身的曜日,玉儿就是如絮如水,淡若云雾的月华,温润却触手寒凉。然而他们的灵魂本身却本是一体,只因为所处环境的差异就造成了这般令人瞠目的对比。不是说玉儿的性子有什么不好,只是身为一个父亲,太微总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随心所欲的活着,只要有他在一天,自然能够护着自己的孩子。他会放手让他们成长,可也会在他们身后为他们准备好坚实的后盾,和归来休憩的港湾。

可是他做不到。


太微一直知道玉儿的戒心很重,即使通过那么多日子自己身体力行的努力下有了软化的迹象,可在心底,玉儿还是那个幼时被剜角剐鳞后,独自一人躲在黑暗冰冷的洞穴里抱膝哭泣的鲤儿。那份永远挥之不去的寂寞似乎已经扎在了玉儿的眼底。好几次,好几次太微都忍不住想把他拥在怀里,迎上他错愕或者疏离的目光,把一切都告诉他,告诉他永远不用担心父帝是在诓骗你,不用担心自己会再次被抛弃,也不用再害怕那些如影随形的魍魉诡计和阴谋,或许到那时,太微可以笑着亲吻一下他的额头,揉乱他的额发。

——就是可能需要踩高一点或者掂起脚尖...........

然而他不敢。

太微想,如果玉儿知道了这些事,他会接受么?

毕竟自己的确不是他真正的父神,某种意义上来说便是说一句鸠占鹊巢也不为过。虽然他自信自己绝对比那个渣滓要好很多,可他赌不起玉儿的反应。

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,如果润玉对他的好意是诚惶诚恐,受宠若惊,太微对润玉,又何尝不是小心翼翼,患得患失。



太微披着外衣走出了殿门,此时天色还蒙在一片灰蓝之中。若是忽略远处有几颗黯淡的星子隐在云雾里,简直像极了那片笼罩在古战场上遮天蔽日的劫云。

只是没了里面酝酿翻滚着的劫雷。

但是太微自信如果再次碰到这种情况,他绝不会束手无策,而是有千百种方法把那雷原样奉还回去,就算那是天道的旨意又如何。

玉清宫里已经没了大半的仙侍,但值夜的人还有。太微路过廊下时,惊醒了守夜的小仙子,一声轻叫,整个玉清宫都被惊醒。只半刻钟时间,这座宫殿就活了过来,有仙侍过来服侍他穿衣,还有人过来请旨询问天帝今日早膳想用些什么。

太微想了想,突然想起润玉挑食的毛病,便对那仙侍说道 :“且上些清淡的,滋补最好。另外直接摆驾璇玑宫,本座今日会去那里用早膳。”

为他梳头的仙侍手微微一颤。

“陛下可要提前通知大殿下一声?这样也好让大殿下有时间做好准备。”

太微很想看一下玉儿被突袭时的反应,闻言起身拢了衣服道 :“不必如此兴师动众,只是一同用膳而已,又不是什么大事,也值得你们特意提前准备。”

天界不兴人间步辇,所以太微也只是一路走去了璇玑宫,身后跟着七八个提膳仙侍。然而他万万没想到,这个点,润玉居然........还没起床。



太微第一反应是这孩子是不是背着他又在偷偷熬夜。

邝露倒是早起,一看太微带着人堵在璇玑宫门口,赶紧过来见礼。“陛下,殿下昨夜睡得晚,现在还在休息,您.......要不要在此等一下?”邝露这话说的十分大胆,毕竟自古只有君王让臣子等待的道理,然而她还是说了,还说的十分理所当然。

“住口!你一个小小侍女,怎敢对陛下如此不敬!”太微还没开口,身后就有人忍不住跳出来,在他眼里陛下肯来这里用膳,那可是整个璇玑宫的恩典!没想到他们态度竟然如此敷衍,到目前为止除了这个小侍女,连其他人的影子都没见不到!瞧瞧,这是什么态度!

太微没理他,对着邝露板起了脸 : “他昨日做了什么?”心想,难道以后除了修炼,用膳,他还要盯着玉儿准时睡觉么?




邝露........其实她也不晓得昨晚殿下究竟在做什么,只知道书房里的灯火亮了近乎一夜,直到快要天明才熄了。因此她诚实的摇了摇头。

然而这般姿态落入别人眼里却变了味道,简直像是这侍女顾忌着什么,不肯告诉他们实情一样。

还是那个仿佛吃了炮仗一样的仙侍抢先跳出来:“你!————”

“我什么?”

邝露不卑不亢,迎上他不善的目光。

而太微则心想玉清宫到底是怎么选拔的仙侍,这种一点眼色都不会看的刺头居然也能放进来。

“邝露!退下!”却是一声轻斥,随着璇玑宫殿门吱呀一声开合,润玉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


太微十分敏锐,一眼注意到他里面只穿着一层薄薄的衬衣,外面罩了一件宽大的外袍。头发没有束起,只随意用发带系了个结子,垂下的发带在风中微微飘扬。旁人看来只会赞叹,好一个风姿俊秀的郎君,但太微眉头一拧 : “你还在病中,怎么穿的如此单薄?!”一边拉住润玉的右手,果然触手寒凉,太微脱下自己身后的披风糊了润玉一脸,把他给严严实实包了起来,还顺便打了个结。

润玉哭笑不得,“父帝,儿臣早已大好了。”



“既然岐黄医仙说了你还需静养,就更不应该掉以轻心才是!若是因此沾染上了风寒,看那时候朕会不会——”太微想说惩处整个璇玑宫的宫人,却突然想起来整个璇玑宫其实一共就两人来着,于是半路卡壳。

“您不会。”润玉眼底呈了一点细微的笑意,若不注意绝对不会发觉,他边摇头又重复了一遍,“您不会的。”

太微挺想回一句你怎么知道我不会,然而对上润玉那双琥珀般温软的眼眸,却突然间就失了声音。

玉儿........他好像有哪里不同了。

毕竟即使他已经足够努力,可为了不吓着玉儿,他一般都是循序渐进的和玉儿相处,所以直到现在,太微还是没能成功地让玉儿完全放下戒心。

可是怎么感觉只是一日不见,他的进度就像是被人突然按下了快进?

“玉儿?”

润玉看着太微脸上一闪而过的惊喜和错愕,面色有些发苦。他敛了眼眸,低下头开始看着地面。

“父帝............我昨晚,梦见昭明了。

就这一句话,足以。




润玉有时候会想,父帝他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?以至于突然开始对自己一心一意的好起来。是因为旭凤死后,我就成了他唯一的孩子,唯一的骨肉。还是真的如父帝所说,是对以往的利用欺骗,终于幡然悔悟,通过对自己加倍补偿的方式来忏悔么?

可分明都不是。太微提到旭凤的时候,眼里不含一丝温度,那是他往日最疼爱的儿子,而今死了,却不能在他心底划起半点波澜。旭凤尚且如此,润玉不觉得自己一个从小被忽视,而今还失了利用价值的逆子,会被他放在心底。

那是因为忏悔吗?还是做戏给那些被凡间三纲五常洗的脑子都糊涂的老仙人们看?他们满口最讲究一个仁德,如果是父帝决意改变形象为自己造势,那留下自己作为他宽宥的体现,自然有理有据。然而若是仅仅是出于此,父帝他,又完全不必待自己那么好。

他怎么会是个傻子呢?一个人真情或假意又如何分辨不出呢?父帝看向他的时候,就像是突然融化的寒冰,冰坚严峭的底下,是微微淙涓的暖流。那里面包含的各种意味,让他心惊。



无疑父帝是爱他的,这种细微到极处的关护,他不曾在旁人身上见过,便是旭凤还在时,父帝也更喜欢言语上一两句的关心提点。而不是这般.......几乎是事事亲力亲为了..........

然而他却不能对太微的异样视而不见。

为什么父帝看向我时,眼底总是盛满了悲伤?他有时像在看着我,有时又像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。

润玉忽然又想起来很久之前,父帝低声唤了他一声“昭儿”,虽然很快便改口称他做“玉儿”,只当做是一时口误 ,可润玉记住了。

他想起了先花神梓芬和娘亲簌离。

父帝他总是这样,得不到的,就以替身相代。情浓时千好万好,可即便是真爱也不妨碍他利用,更何况只是一个替身罢了。

润玉闷闷的想,如果.......我也只是一个替身呢?



他坐在璇玑宫里的书桌旁,桌上堆着太微从各处为他搜集而来的书籍,囊括各族宗史,志怪奇文,九州图志等各式珍惜绝本,边角上甚至还有几本上次太微来时落下的奏折,问起时也只随意地让他拿来做练手 。

润玉一一看了,不是那些紧急的情况,所以留下来问题不大,然而却能恰好让他通过这些分析出外面现今的局势如何,有些还能开扩思维,让他发现这天界中的隐患缺漏。

环顾四周,润玉发现仅仅几个月的时间过去,太微就以一种润物无声的态度悄然接管了自己的生活。

他能以坚硬的盔甲对抗外界的恶意,却无法拒接这种纯粹的好意,这也是为何他当年对锦觅执着于心——不过是因为锦觅,是第一个对他抱有纯粹善意的人罢了。



润玉开始烦躁,心底泛起点点酸涩。仿若当初看见锦觅和旭凤抱在一起的时候,那种像被密密麻麻的针扎了一样,气愤过去了,只剩下满腔的心酸和不甘。

润玉清楚的意识到,自己在嫉妒他。嫉妒那个从未谋面的人。

但和旭凤不同的是,如今他不用再强装着兄友弟恭的模样,不喜欢,就是不喜欢。

那是一种珍爱的东西即将被抢走的惶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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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龙秘技 : 吃自己的醋(:з」∠)_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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