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趣相当持久并且十分念旧
，
存在感极其薄弱，而且blx
，请不要diss，有话好说
十月国庆联文之脑洞江湖
第八回 : 幕后之人(by haya先生)
“鹤哥，我以为我们是过命的交情。”慕离容把昏迷的慕念搂在怀里，迅速将四周扫视一遭。原先温文的外表褪下，露出阴鸷狠毒的本来面目。
澹台道长把手中的祭红釉茶盏往紫檀小几上轻轻一磕，拂尘一扬搭上左臂，脸上仍然是一贯的温和笑容。
“慕宁居士说笑了。”澹台道长打个揖首，“不过是逢场作戏，各取所需。你我二人皆应心知肚明才是。”
慕离容皱眉搭上慕念的尺脉，反反复复确认无碍后才松下一口气。茶水显然是喝不得了，慕离容抬手把茶盏扫到一边，没让杯盏里的香纠茶漏出一滴。
“你的武功倒是又精进了。”澹台道长笑呵呵的摸着自己下巴稀稀拉拉几根胡须把玩着。
“彼此彼此，这香纠茶的手段显然也不是你寻常的本事可比。”慕念在慕离容怀里发出几声含糊的软语，还在他衣襟上不安分的蹭了蹭。把慕离容本来还想和道长打的机锋一下子堵了回去，摸摸自家妹妹柔软的发旋，慕宁无奈的叹气。
和谁学不好，偏偏初入江湖就遇上了燕子这个老饕，沾惹上了这一身的吃货习性，平日里教她的那些江湖规则，怕是都一并和着那碗馄饨吃到肚子里去了。
是的，你没猜错。自始至终，从慕念离家出走，到昆仑山兄妹相遇，慕离容一直派了人跟在她后面，一举一动都会记作最要紧的机要快马传回昆仑山，当然也包括燕子请她吃的那碗馄饨。
慕念自以为的向往自由，其实仍然笼罩在慕宁的影子里面。
“带我去客房。”慕离容抱着慕念站起来，完全无视瘫倒在地上姿势各异的其他人。“还有，打一桶热水送过来。”
这样颐指气使的命令实在是不识好歹，然而澹台道长还是没脾气笑眯眯的点了点头，几个灰袍的小道士步伐轻快的进了厢房，两个一组抬起昏迷不醒的众人，其中阿绾和雪儿紧紧抱着分不开，不得已只能一并抬走。手法熟练，一瞧就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。
一个身穿青衣的小道士恭敬的作了个揖，引慕离容向一处梢间走去。
“本来我还对这件事无甚头绪，但这茶提醒了我。”慕离容突然停下脚步，回头勾起一个有些邪气的笑。“燕子突然被抓了，这件事和你也脱不开关系吧，道长？”
“即便凭道长仙人之姿，必然不至于做此等下流之事。然山门一旦大了，蠹虫也就多了。”
阴冷的日光从山坳里斜斜的反射进到厢房里，慕宁的半张脸变得惨白，另外半张模糊在黑暗里，像一只残缺的蝶子。
“我奉劝你早点收手为妙，燕子不是你可以随意算计的人物。”
“哦？”澹台道长站起身，用拂尘掸了一下空气中的灰尘。“我竟不知，燕子不过一江湖浪子，何时竟与您有了联系。”
“一碗馄饨。”慕宁把姿势调整了一下，让慕念睡的更加舒适一些。
“我欠她一碗馄饨。”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“慕宁是个聪明人。”澹台道长重新坐下，桌上已经换了新的茶水，袅袅热气在镜子上渲染出一个模糊的身影。
“聪明又如何，他的软肋，就是他的死路。”铜镜后影影绰绰，一个眨眼 ，澹台道长对面已经坐了另一个模样清懼的老人。三缕胡须半花不白，一袭半旧青衣常年磨损，已经泛了白边。
他的脸大略一看无甚特点，不过路边长见的老人模样。可是每个见到他的人都无法复述他的长相，仿佛冥冥中有只大手，悄无声息的抹去了他们的记忆，只留下一个青灰色面目模糊的影子。
然而他的气质却相当独特好认，那是一种相当玄妙的气场，无法用语言描述，但是足以保证熟悉的人凭借这个来认出他这个人。
“他刚才是不是发现你了？”澹台道长敲敲博古架，检查了机关确认并没有出错，可适才慕宁离开时特意在这停留了一瞬，谁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。
“这倒不至于，只不过是有所怀疑罢了。”老人坐下来喝了口茶。突然没征兆地一口水喷了出来，一声清亮的女孩音色破口而出。“死道士你是想烫死我吗！”
“呸！呸！”澹台道长见状忙拿出手巾替她擦尽茶水 ，不成想一用力把对面的胡子揪下了一大缕。两人看着手巾上灰白相见的毛毛面面相觑。最后还是对面那个“老人”最先反应过来，大叫一声 :
“这是我昨儿刚染好的马鬃！”
澹台一惊，手一抖把那团灰白胡子状物体又糊了回去，对面猝不及防吃了一嘴鬃毛，直接瞪大了眼睛，也不嫌茶热了，冲出去敦敦含了几口把鬃毛全呸呸到了地上。
“你要是想谋杀我，记得提前跟我说一声行不。”“老人”恹恹的走回来，一屁股坐到桌上。估计是嫌烦，没用热水和其他东西，顺手就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了下来。露出底下一张稚嫩的圆脸和乱糟糟的头发。又一蹬腿，把两只小脚底下踩的高跷踢下了桌子 ，开始在桌子上晃着两条细细短短的小腿玩。
但是由于大人的衣袖过长，此时的她看上去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。
当然她的确只是个孩子，翻年满十岁，今年才九岁。
“小九先生？小九先生？”澹台道长掏出藏在袖子里的松子糖。“嘛，贫道这也不是故意的。小九先生别生气好不好？”
被唤做小九先生的小女孩一翻白眼，劈手夺下道长手里的几块琥珀一样的糖块，边拆开一个往嘴里扔，边含糊地说:“别总用这种招数对我！我又不是小孩子了！”
“是极是极，小先生明年就十岁了，是个大孩子了。”
“我用得着你提醒！你个坏道士，你总要惹我不开心，是也不是？”
澹台道长把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线，亲自动手把桌子擦了一遍。又把在桌上玩着的小先生一把抱下来坐在腿上，不知从哪拿出木梳和钗环，开始给小女孩扎起双丫髻。
“先生，您当真放心把燕子送到贫道的师弟手里？”澹台道长不紧不慢的撸顺她的头发，顺便捻起一两根在阳光底下看了看。
“小九，你的发质.............”
“不过是频繁易容的后果而已，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小先生满不在乎的数着剩下的松子糖。
“可是小九，你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，不到及笄，你的身体就会越来越坏。易容用的各种草药对你的伤害太大。”
“以后还是尽量少用点罢。”
“澹台，你很聒噪。”小先生皱眉把头发拽回来，“我什么情况难道你还不知道么？！只要我‘爷爷’有一段时间不出现，那群宵小就会一个个地冒出来，过来找我‘爷爷’遗孤的麻烦！一群异想天开的狂徒，一个个都以为我爷爷埋了什么宝藏藏了什么秘籍。他们也不用脑子想想！江湖上哪个大侠是靠这种东西成名的？！而我爷爷之所以能在江湖上占据最崇高的地位，是因为他的品行令所有人敬服！可笑那些犬狗之徒，只以为找到了秘籍就能一飞冲天，呵，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！”
澹台道长松了手，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他的师父和小九的爷爷是师徒，在他临终前，小九的爷爷，也就是真正的先生就替小先生做好了一切准备。他们清源山奉命保护小先生的安全，当然也是互利互惠的关系，很多解药毒药蛊药只有身为直系传人的小先生才会做。
但是先生传给了小先生奇门遁甲，五行八卦，偏偏没有教给她防身的武功，只在化羽前匆匆将内力全部传给了才七岁的小先生。不得已，为了避免仇家的窥探，小先生只能扮作先生的模样，再加上装神弄鬼的伎俩，才吓退了那些魑魅魍魉。
“另外，叫我先生，小九这个称呼，只属于我爷爷。”
“好，好的。”澹台道长慈爱的看着她。
还好小先生背对着他，不然看到他这幅看调皮孙辈的表情，又要好一番闹腾。
“但是先生，您当真放心漓欢？”
“漓欢是贫道的师弟，他的蛊毒可谓是独步天下。要是他对燕子失了兴趣，贫道不敢保证燕子姑娘的安全。”
“无事，”小先生吃糖吃的口干，就着茶水咕噜噜一大口。“天下间就没有我破不了的毒药。”
“但是——
我也只是让他陪燕子玩一玩，要是他真敢伤到了燕子，”
“——就休怪我越界，替你的清源山清理门户了。”
“燕子按辈分排也不过是您的师姐，而漓欢是贫道唯一的师弟。先生，您这就有些过分了。”
“不。”小先生，从他腿上下来，把身上宽大的青色衣袍随意扔在澹台道长身上。理顺一身粉嫩的蝴蝶双绣襦裙，配上娇俏的双丫髻，这时才像一个正常的九岁小姑娘。
然而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和这幅外表一点都不搭边。
“燕子，可是我未过门的妻子。你的师弟莫非也是么？”
“先生！”
“我以为先生知道燕子作为行走在江湖上的情报贩子，不过是女扮男装。况且您和她都是女子........”
“有何不可？”
“她和我自出生就结了亲的，赖不掉的。”
“可是，贫道听到的却是，生男为兄弟，生女结金兰，男女才为秦晋。您这样做，当真胡闹！”
“澹台，我以为你足够清楚我的意思。”她的眼神渐渐变了，“我从不需要人来对我的决定指手画脚。”
“您才九岁..........可燕子已经二十一了！”
“无事................”小先生脸上又绽开大大的笑脸，“反正我还有五年就及笄啦！到时候我们再成亲，也来得及呀！”
“......................”
澹台突然想起来今天来拜访的那一群人。“所以你给我香纠这味药，是要做什么？”
“因为，因为我讨厌他们！”
“燕子的心，她的心都在外面。一点都不记得我，只知道跟那群肮脏的江湖人混在一起！”
被药倒的人就安放在客房里，小先生推开那扇木门，入目的大通铺上整整齐齐码着五个人 : 左淮， 白罗，独孤邱丹 ，雪儿，和阿绾。
这些人可都是燕子出生入死的好朋友，折了一个，燕子都会跟人拼命。
当然左淮除外。
小先生才不理会这个，看到白罗遮得严严实实的脸突然玩心大起，一把扯下了他脸上的黑布。
白罗是个来无影的杀手，据说从没人知道他的真面目，因为他总是把自己的脸保护的很好，据说黑市里还有人一掷千金只为能看到他的真容，当然没人成功就是了 。
现在看到他面巾底下的脸，澹台道长仿佛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他要把脸遮得那么严实。
因为这张脸实在不是个杀手的脸。
“切，没什么大不了的嘛。”小先生无趣地把面巾又糊到白罗脸上，跑过去戳起其他人的脸。
澹台在后面捏了一把汗，心想祖宗诶，你都不知道你刚才摸的那一把究竟值多少钱............
“这就是那个阿绾？”
小先生看着榻上那个高鼻深目的异域人，视线又转到他和雪儿即使昏迷都紧握在一起的双手， 撇撇嘴。
“都有情缘了还来招惹燕子。”
“先生，您打算怎么处置他们？”
“诺，这里两个一对的，扔回五毒去。这个卖春药的还有这个做杀手的？唔............我刚才从镜子后面就觉得他俩之间气氛不对劲，直接打包一起扔回青楼得了，至于这个鼎鼎大名的采花贼...........”
“道长，我可听说了，他对你那可是肖想已久啊。”
“...........这个，贫道魅力太大嘛。”
“还有，据说他是个龙阳采花贼，道长，什么叫做龙阳呀？”小先生笑眯眯的，脸颊上还有个酒窝，她回头看着澹台的时候，就像一个真的懵懂而好学的幼童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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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群宠情报头子燕子 @雪儿 @一绾秋水 @绫lingrope @澹台放鹤 @u不懂我蛋蛋的忧桑 @慕念
下一个左淮兄，交给你了。😂😂😂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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